市场揭秘：从七万到千万，翻了150倍的齐白石居然还是个漏
嘉德2019春拍夜场，手持价值百万号牌的富豪们涌入拍场，场面堪比春运挤火车的情景↓↓↓
是不是最近朋友圈里都在谈论张大千，书画圈巨星白石老头不高兴了。果然，伴随着嘉德夜场的火爆，齐白石的作品很快也刷爆了朋友圈。有创了齐白石成扇纪录的《篱边秋色》～有成交600多万的篆书对联，有卖了三千多万的山水《岱庙图》～
其中最让人兴奋的是这张
中国嘉德2019年春拍夜场
齐白石《牡丹》
成交价：1127万元
这张作品很快被扒出来最早是在翰海1996秋季拍卖会上买到的，当时是7万块钱落槌。 23年间，从7万块钱暴涨到1127万。 1996年翰海秋拍近现代书画场中，书画圈巨星云集，精品迭现，为什么就这张画暴涨150倍呢？
萌主有幸认识参加过96年翰海秋拍的收藏圈资深老骨干李志远先生。之前和大家介绍过他的收藏故事，从月薪四十到收藏大咖。
→ 李志远：从月薪四十到收藏大咖，四十年的成功收藏是怎么练成的？
萌主：能谈谈您当年参加1996年这场拍卖会的情景吗？
李志远：当时拍卖是一种新生事物，翰海拍卖成立是1995年，到1996年秋拍，是拍卖市场刚刚萌芽的时期，拍卖市场的价格其实是要远超平时市场的成交价格的。但是当时人们对拍卖和书画艺术的认知和理解不够。当时的情况是谁出名谁就卖的贵，当时齐白石是”世界和平奖“的获得者，另外傅抱石因为画了”江山如此多娇“，名气也高，所以艺术圈里”二石“成交价格是比较贵。但是黄宾虹呢，当时成交没有超过五万的，就两三万。
96年瀚海秋拍中国书画图录
萌主：当时这张画拍了七万落槌，现在拍了一千多万，这是为什么呢？
李志远：其实这和拍卖公司有一定关系。嘉德拍卖公司就非常认真，它把这件作品的流传、背景、对作品本身也解读的非常清楚。翰海是文物公司出身，平时卖瓷器多，当时对书画这块并不重视，就给一个照片，一个尺寸，什么介绍都没有。所以这个差距就非常大。
还有人们对这个画的认识和理解也不到位，其实在当年很多人对这个画也是理解不到位的，说这个牡丹花怎么能这么画呢，这个叶子画的也不像啊。所以这个藏家的品味也是非常重要的。
说到齐白石，最有发言权的经营机构应该就是荣宝斋了吧！“百年老字号”荣宝斋和“人民艺术家”齐白石交谊深厚，齐白石晚年的时候，清晨起床吃过早饭后，稍作休息，养养精神，走到画案前的第一件事就是问有没有荣宝斋的订单？如果有，那么每天清晨白石老人的第一张画就是画给荣宝斋的。所以萌主必须去拜访一下荣宝斋领导范存刚先生。
范存刚，别署范迟。国家一级美术师，中国美术家协会理事，中国艺术研究院中国画院研究员，中国美术家协会中国画艺术委员会委员，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现为荣宝斋常务副总经理，荣宝斋党委副书记。
范先生：我们现在谈这张画，不是因为它拍了一个高成交价，更重要的是因为它的艺术性、独特性。这是我见过的齐白石晚年最精彩的一张画，不是之一，而是唯一。这张画有两平尺，这是齐白石晚年的巅峰之作，也是中国大写意花鸟最具代表性的作品。这张画可以与西方印象派、后印象派的作品媲美，比如说梵高。梵高的画，最重要的是富有激情，通过笔触的排列来构成画面，每一笔都充满生命的张力。但不是说齐白石借鉴梵高才画出这样的作品，而是艺术都有相通之处。
梵高自画像
中国画最重要的是用笔，还有格调。那什么是格调？格调就像是人的气质，有的人长得很漂亮，瓜子脸、大眼睛、高鼻梁，具备美的元素，但是如果没有气质，就显得很土。这就是“技”与“道”的问题。有些人技法很好，什么都能画，表现力也强，就是没有格调。所有的艺术品最重要的就是格调，无论是中国画还是油画。怎么才能达到这种格调呢？就像齐白石，齐白石是了不起的诗人，了不起的书法家、画家、篆刻家，年轻的时候还是了不起的雕花木匠，他一生都在学传统，一生都在求变，一身都在修行，他的人生阅历、这种好的、正确的艺术道路，才形成他的格调，才成就了不起的齐白石。
“可以为这张画建一座美术馆”
范先生：这张画技法上用的是书法的笔法，基本上都是写出来的，这是一种充满自信的、任性的表现。他已经不把自然的物象放在眼里，也不把自然的色彩放在眼里，完全是自信的挥洒，任性的挥洒，那花头，笔笔都是写出来的。他把那种旺盛的生命力，那种对中国艺术的自信，表现的淋漓尽致！
大家都说齐白石的创新是受陈师曾的启发，创出“红花墨叶”法，而这张画反而是红花绿叶，不仅仅是绿叶还有红叶，不知道他是因为视力问题，还是其他什么原因，也恰恰是这样，他忽略了客观的存在，全身心的恣情挥洒，才有了这张画。这张画的书法题跋也非常的标准。很多假画仿的只是他的形，而齐白石是长期养成的那种提按顿挫，我相信他闭着眼也能写出这种感觉，还有这种抒情性。
齐白石《牡丹》局部
相比美术馆那张《风中的牡丹》，那张作品更厚重，有一种力量感与雕塑感，也极具感染力与视觉冲力。但是每个人的审美与判断都不一样，我为什么喜欢这张牡丹？是因为这张画更浪漫、更灵动、更潇洒，无论是笔墨的韵味，色彩的靓丽、还是笔触的从容，方方面面都无可挑剔，特别棒！我感觉可以为这张牡丹建一个美术馆，这是齐白石的巅峰之作！我
那到底是因为这张画的艺术价值还是因为拍卖公司的原因让这种作品翻了150倍？嘉德作为中国拍卖届的领军，在艺术品收藏拍卖市场拥有极好的口碑。
带着疑问，萌主在嘉德艺术中心特别采访到戴维先生。他本人谈专业谈书画拍卖的时候非常学术与专注，身上头顶上都有光环，但是私底下是一位超具亲和力，常常会爽朗哈哈大笑，像哥哥一样给人零距离感的人物。
中国嘉德 近现代与当代书画总经理 戴维先生
萌主：这张拍了一千多万的齐白石《牡丹》有什么特别之处？
戴维：其实这涉及到哪张是（齐白石）绝笔的问题，（白石）家里说是那张《风中牡丹》，现藏于中国美术馆，但是京城的老文艺圈，把那张仃藏的那张《葫芦》定为他的绝笔。2010年，我们拍了一个张仃藏画专场，这张葫芦拍了2240万。
中国嘉德2010年秋季拍卖会
齐白石《葫芦》
成交价：2240万元
其实哪张是绝笔没有那么重要，就像大家说黄宾虹《黄山汤口》是绝笔，但这肯定不是他最后一张画，但是这是黄宾虹最后画的最大的最好的一张画，这张作品最后拍了3个多亿。
中国嘉德2017年春拍
黄宾虹《黄山汤口》
成交价：3.45亿元
“这样的一张画，拍多少钱都值得”
我们只能说在齐白石生命的最后一年，他一辈子追求艺术的”似与不似“之间，他往“不似”的那个方向发展了。这个现象，我们说回光返照也好，说是他生命的最后的灿烂也罢，像齐白石、黄宾虹，这两位都是一辈子都在锤炼中国笔墨的大师，他们的笔墨经过一辈子的修炼，呈现出一种人工所不能达到的状态，其实就是这个牡丹的状态，这个牡丹花的花头还是花头，但是叶子已经不是叶子了。
我们现在接触了西方的艺术，我们觉得这是抽象，但是其实中国艺术里没有抽象这个概念。中国画都是抽象的，文人画没有具象的，抽象本身是西方的话语体系。所以说齐白石在生命最后的阶段迸发出这种状态，他画出来了，如果他没画出来我们也不知道（他能画成这样），当我们看到他这个状态的时候，我们才觉得很稀缺，觉得太难得了。为什么这个东西这么稀缺？为什么大家这么珍视这个东西？就因为它达到了一个人工不能达到的境界。
齐白石《牡丹》局部
书画作品，我们首先追求的是人工，换句话说是“尽精微”，就像齐白石一开始画贝叶、画草虫、画的惟妙惟肖，画的非常工整，但是他又从人工脱离出来，寻求一个更写意的东西，到最后，是他自己也没有办法控制的，画出来的这个东西是他一辈子的修为，是老天给他的。所以说，这张作品的唯一性、神圣性、也是它的特别之处。其实我们总说笔墨，那笔墨最后能达到一个什么状态？这张画就给我们一个很好的诠释。
齐白石作画场景
这张画预展的时候，就有很多美院的老师带着学生来现场看，来讲解这张作品。可以说，没有晚年的齐白石，就没有现在齐白石这样的地位。中国近代美术画家，无非是两种，一种是学习西方的，像徐悲鸿、林风眠；一种是传统一派的，就是锤炼笔墨的，像齐白石、黄宾虹都是这个路线的，黄宾虹到晚年也有这种状态的作品，他晚年的山水画好像每一笔都在飞，每一笔都非常恣意，又非常的有道理。
黄宾虹晚年山水
这张画与美术馆那张《风中的牡丹》的区别是那张用墨更多，这张颜色很漂亮。它为什么颜色这么漂亮，是不是因为它是画给马克西莫夫的。当然这只是我们的猜想，当时艾青带着马克西莫夫去见齐白石，介绍说这说一个油画家，是苏联的，苏联又刚刚给他颁了一个那么大奖，所以啊，齐白石在一个半人工、半迷糊、半天意的情况下，画出这么一张作品，换句话说，它拍多少钱都值得。
齐白石《风中的牡丹》
其实这张作品拍这个价格一点都不贵，拍之前我们就觉得肯定过千万。张仃藏的葫芦，也是在这个状态下画的，仔细看，这个画里，叶子也是葫芦，线也是葫芦，葫芦也是葫芦，葫芦糊涂，一团和气。这是一个艺术家，天天画，画到最后呈现的是一种生命的状态。相对葫芦的拍卖价格，这个牡丹是不贵的。
这张画是马克西莫夫旧藏 是我们的新发现
这次我们拍卖写图录的时候，我们有一个新的发现，就是这张画是画给马克西莫夫的。当时这张作品右下角的字，用英文读不通，有人告诉我们是俄文，于是我们去找俄文翻译，正好我们找到的这个俄文翻译，是马克西莫夫在美院的翻译张同霞女士，所以她看到这张作品的时候，一下子就认出这张作品。之前收藏家（梅洁楼）只知道这是个题记，但是没有认识到这个题记的重要性，之前拍卖的时候也没有提到这个。马克西莫夫其实很重要，那一代人都是学苏联的，那一代的重要艺术家都是他带出来的都是他的学生，像靳尚谊等。
1957 年，马克西莫夫在给油训班学员上课
左一张同霞
萌主：这次嘉德夜场这么火爆，您觉得现在的行情有没有回暖？
戴维：回暖是所有人的心愿，但是市场有自己的逻辑，或者说有它自己演进的规律。收藏的市场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那么收藏的市场到底以什么样的形态进步呢？其实我们大家心里都很清楚，不管你是大藏家，还是玩几万几十万的人，一定是淘汰自己不想要的东西，然后去买自己更想要的东西，每一人都是这样，这是这个市场最基本的逻辑。
所以说这个市场必然的规律就是：你也不要、他也不要、大家都不要的东西，就会越来越便宜，越来越退出市场；然后你都想要、他也想要、大家都想要的东西就会越来越贵。
其实，我们这些年看到的市场变化，就是这个规律。原来的艺术品市场，有送礼的市场、炒作的市场、行家的换手、造成的这个市场的繁荣，造成的一个现象，就是什么画都能卖，而且周期很短就能挣钱。但是现阶段，这部分的交易就算没有完全消失，但也减少很多了，可能保留了5～10%。
当市场回归到收藏本身，这个本质就是，当你看到一个好东西的时候，你会觉得这个真好，就想拥有更好的东西，就想把之前买的一些不想要的东西卖掉，便宜卖掉也愿意，所以就导致这部分东西就越卖越便宜。当然，它如果也碰到正好想要人，就贵了，但是大的逻辑是会便宜。大家都想要的东西，才会越来越贵。大家都说去年市场不好，但是去年是嘉德这么多年来新人进场最多的一年。我们自己都无法想象，说原来是这样的！！！
2019嘉德夜场手持百万号牌的买家争先入场的场景
其实，我们乐观的讲，现在新人在进场，但是现在的新人和以前的人不一样，现在的新人又理性、又专业、又研究～以前的人进场是觉得这是一个荒蛮的市场，没有很长的历史，进来就想赌一把，觉得大家都挣钱了，那我也来试试吧，并不是一个理性的进入。但是现在的市场，经过25年发展了，在这期间，这个市场出现了各种各样的问题，比如说炒作等，但是毕竟积累了25年的数据，这25年的大数据不是那么完善，但已经足够做一些基本的分析，比如说齐白石是什么价格，普通的应该是什么价格，好的齐白石应该比普通的贵，那应该是什么价格？这些已经有了数据的支撑。现在进场的人都是已经想清楚的，我不能说没有投机的人，但是现在进场的人都认可这个市场有一个长远的空间，或者说对中国艺术品市场有一个长远的信心，因为至少有一个长达25年的数据支撑他的这个信心。
所以去年、今年都有大量新的人进场，而且这部分人买的作品都是稳准狠，我不服都不行。以前是大家把这个市场想复杂了，其实买画有什么难呢？买画很简单，现在有很多的数据，齐白石应该多少钱，比这个差的多少钱，比这个好的多少钱，对比就行了！而且我们以前说这个行业没年轻人，这个观点现在已经OUT了，现在进场的人都是八零后、九零后，九零后更多。现在整个市场在进行结构性的调整。
中国嘉德2019春拍
吴冠中《狮子林》
成交价：1.43亿元
萌主：横向比较一下瀚海96年的拍卖，像这样的暴涨150倍点作品还是很少的，能不能给藏家一些挑作品的建议？
戴维：一句话，过去的机会一定比现在多，现在的机会的性质和过去比也不一样。首先还是得学习，第一向美术史学习，第二，向市场学习，挑兼具市场性和学术性的作品。其次呢，还得有信心，买到好东西的时候还要放得住。我们试想，当时如果是一个投机的人，他买了这张作品，翻一倍的时候就已经卖掉了，也留不到今天。所以买得对还得藏得住！为什么能藏得住？是因为你对这个东西有足够的信心。我相信现在进场的所有的人，选择现阶段进场的人，我特别钦佩这些人，我也相信这些人以后是大赢家，因为现在进场的人都是对艺术品市场有足够信心的人。
我们用排除法，中国所有的资产，除非以后没有中国文化了，除非中国文化彻底衰弱了，这个概率几乎没有。中国现在所有的问题，中美关系的复杂、现在中国经济遇到的问题，这些一定是一个相对短期的问题，只要对中国有信心，对中国文化有信心，那对中国艺术品就必然有信心。无非是一个价格的问题。换句话说，在嘉德购买，（做个广告啊～笑～）在拍卖会买，通过相对公平的市场竞争的方式买到的，这个价格也是此时此刻最合理公平的价格，想贵也没人和你争了，想便宜也买不到。
所以，这就是市场，你是不是充分的尊重市场，你是不是充分的相信文化，决定了你在这个艺术品市场能走多远。
其实每场拍卖会都会有机会，每场拍卖会都会有很多东西是明显比市场便宜的，机会和耐心是并存的。千万别求多，别想着把一场拍卖会的漏全捡了。从一个最感兴趣的门类入手，从一个点入手，然后研究，比如说从溥儒入手，把他研究明白了，然后触类旁通的其他的也会明白了。
萌主：您觉得收藏书画哪个点比较好入手？比如说是近现代书画还是古代？
戴维：我认为现在这种界限越来越模糊了。现在买古代的人也买近现代，买近现代的人也买古代。而且现在大家对这个艺术家的名头的概念也弱化了，不像以前一定要买齐白石，一定要买张大千，一定要买八大、石涛。大家越来越明白什么画是一张好画，大家从原来的一定要买名家，改为一定要买一张好画。今年我们嘉德的古代书画专场有一个重要的趋势，很多一些小名家的画，但是画得太好了，结果拍的巨贵。这个趋势是非常重要的，这也是对的，说明这艺术市场的价值回到了艺术本身。
比如说一张齐白石常规的牡丹多少钱，两百万吧，特别好的也就四百万。但这张牡丹这是齐白石一辈子花卉的精粹，是他生命最后的爆发，所以说这张牡丹不仅仅是一张简单的牡丹。也许还有人说，我还是看不懂，我就买一个牡丹花，下面画两个鸳鸯，这也没有问题，也是不错的选择，但我只能说您还没到这个程度。
萌主：八卦一下，嘉德夜场的时候，我注意到您也在帮藏家做委托参与了这张作品，能透露一下是哪位藏家吗？
戴维：我不能告诉你！（哈哈哈😄）藏家也不会想透露吧，但是他现在有点后悔没有坚持～～
但是！萌主可以爆料神秘藏家
大家有没有发现今春拍卖中齐白石的的市场表现，简直了！首先是在嘉德夜场中频频刷屏，屡屡创新高，不愧是近代艺术大师中的神级人物！经过萌主的细心观察，嘉德夜场中，戴维先生在委托席与这位购买齐白石牡丹的神秘藏家几次交手，其中齐白石《岱庙图》他举到前一口，也许是参与《岱庙图》与之失之交臂，随后这位藏家毫不犹豫的拿下这张千万级牡丹！
中国嘉德2019春拍
齐白石《岱庙图》
成交价：3565万元
萌主发现同场刷屏的齐白石篆书六言联也由他收入囊中。在这里，萌主可以提供一个70年代的出版。这是嘉德拍卖图录里没有写的，是不是帅爆了！
中国嘉德2019年春拍
齐白石《篆书六言联》
成交价：621万元
拿走！不用太感谢我！！！
还买了一件传为马云买入的潘天寿《午睡》同一藏家旧藏，就是齐白石弟子卢光照旧藏的作品。总之买的都是兼具艺术与市场价值的好画！
中国嘉德2019年春拍
李苦禅《公鸡》
备注：卢光照旧藏
然后在保利夜场，然后萌主发现这位神秘藏家又一掷千万，竟得一件李可染的山水和一张吴昌硕。就连保利夜场封面作品傅抱石《芙蓉国里尽朝晖》也差点举到！！！
北京保利2019年春拍
李可染《元气淋漓障犹湿》
成交价：697.75万元
北京保利2019年春拍
傅抱石《芙蓉国里尽朝晖》
成交价：4025万元
果然，在北京荣宝的春拍场上，这位神秘藏家又双叒叕以1840万任性举下《十全十美 白石老人画印精品专场》里的《白衣大士》。这也是一件非常有故事的齐白石罕见的佛像题材作品，萌主将在下周为大家解读～
北京荣宝2019年春拍
齐白石《白衣大士》
成交价：1840万元
最后和大家分享一位老藏家为齐白石《牡丹》写的三首诗，这位藏家太喜欢这张牡丹了，连续写了三首诗！！！oh my god～～太浪漫了，戴维总发给我的时候，我还以为他化身诗人～～
“犖犖才情幷世無，爲寫山川步五出。(即五出五歸)鳥呼花舞百年手，雍容遺墨牡丹圖。白石山人晚年牡丹圖浴目再讀感而再贊。”
“九六山翁畫意新，色墨臨風筆傳神。忽聞風送洛陽雨，牡丹笑曰是前身。(山人此作堪稱一掃前古，余愛山人之畫數拾年，展觀數百幅唯此圖前所未見。真牡丹山人似從天降，合二唯一，真神、仙也。浴目拜觀即成此贊。再拜、再拜)。”
“醉墨淋璃染紅霞，信手摘得洛陽花。三家門下杯中酒，展卷三家稱四家。(白石早年有:青藤雪個遠凣胎，老缶衰年別有材。吾欲九泉爲走狗，三家門下轉輪來詩句)。 余早年携友人白石四子良遲一行同遊寄萍堂，曾有句雲:誰能九泉再作狗，四家門下轉輪來句。 今憶昔三十又六年矣，友人乘鶴去，空留墨痕看。嗚呼。(再讀白石上人牡丹圖之三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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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 编： 璐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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